飛象網訊（李樂羽/文），4月27日消息，在今天的GMIC 2017北京大會上，高欣欣 （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兼CEO, 將門創(chuàng)投），張亞勤 （GMIC大會主席、百度公司總裁, 百度公司），李開復 （創(chuàng)始人及首席執(zhí)行官, 創(chuàng)新工場），張宏江 （前CEO, 前金山軟件 ）進行了主題為“AI的黃埔軍校：開啟新時代”的圓桌論壇。
以下為談話內容：
高欣欣：大家好！我來介紹，有請我們的對話嘉賓張亞勤博士，李開復博士，張宏江博士，有請。三位請坐，我們今年這個大會的主題叫做天工開悟，這個工字就代表了今年最重要的話題之一也就是人工智能。而在座的這三位嘉賓剛好是人工智能領域里的可以說是開山導師和思想領袖，他們今天以這樣的組合坐在這里不光只因為這個原因，源自一段非常相關性的經歷，大概大家不知道19年前，這三位科學家其實他們是放棄了在國外的好生活、好事業(yè)，毅然決然回到了中國，就為著一個夢想，就是在中國做世界一流的科學研究。他們建立和加入了微軟亞洲研究院，19年后，微軟亞洲研究院是全世界最受人尊重的研究機構之一，而從里面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占據了中國IT界、人工智能界的半壁江山，因此今天我們就來借往昔聊未來，一起來聊聊人工智能的新時代。第一個問題，我就不按順序問了，第一個問題先請開復老師，因為開復老師您是第一位回來的科學家，而且您在這幾年還投資了特別多好的人工智能領域里的創(chuàng)業(yè)者好團隊。
高欣欣：我想請教您的就是如果再往后看19年，看我們人工智能現在對我們所有生活產生了這么大的劇變，您再往后看19年后的未來是什么樣的呢？你將為這樣的未來在未來十年做什么樣的布局呢？
李開復：我們現在是一個VC投資機構，還有是一個工程院，所以我們看的可能是10年，19年后的事情還是要讓霍金教授和學者們來推測。如果看未來這十幾年，就像剛才我演講里所說的，最近我們的機會肯定是把已有的數據拿來用上�，F在已有的數據如果是互聯(lián)網公司，BAT已經用的很好，滴滴、美團用的很好了，但是中國的一個特色，有很多新的公司，新的獨角獸，每年幾十個獨角獸里可能有一半會有千萬級別的用戶，他們的千萬級別的用戶都是需要AI的，AI來做運營，AI來了解用戶，AI來變現，有AI跟沒有AI的公司是巨大的差別。比如我們最近看到崛起特別快的幾個公司，背后都是有AI科學家的，比如今日頭條，比如快手，都是我們微軟或者谷歌的AI的人去做的。所以我覺得互聯(lián)網公司用戶做大了，使用AI這是第一個機會。
第二個就是金融行業(yè)，其實AI就是把大量的數據來做一個推測，什么領域本來就是一個數據呢？金融領域本來就是人類創(chuàng)造的數字游戲，用起來特別的順。而且金融領域是有對錯的，你的股票跌了沒有，你的貸款還了沒有，這些問題非常大的程度回饋來幫助AI做的更好，取代人類。我們看華爾街的交易員已經消失了，未來分析師，寫報告的，做投資的，做投資組合的，做銀行的，風控的，做征信的，保險的這些會被取代，我們可以看到很大的行業(yè)機會從商業(yè)回報來說。
更偉大的是醫(yī)療，如果人臉識別可以做的更好，腫瘤識別、CT識別還有識別病例，識別病理切片，這個毫無疑問是對人類最有意義的，甚至可能可以消滅癌癥的一件事情。這個挑戰(zhàn)是數據不聚攏，有各個醫(yī)院的防火墻，還有病人的隱私問題，所以這幾個是最近的，是五年之內的。再往后，我覺得就是剛才所說的各個傳感器，當真正IOT時代來了，IOT收集的數據，背后有AI，比如我們投資的face++。
最后是無人駕駛的期待，今天無人駕駛為什么沒有做好？一方面是科技還不夠，一方面是還沒有足夠的數據。我們要想盡辦法做無人駕駛，因為需要金融數據沒關系，股票賠了就賠了，貸款不還就不還，無人駕駛這個事情不能說去撞幾個人就有負面的數據了，怎么樣去虛擬的學習，而不要傷害人命，這些問題需要解決。還有我們的成本太貴，但是這些問題會解決，一旦解決了以后，當我們的傳感器變得夠便宜了，一輛無人駕駛是可聽可看可動的，同樣的技術會進入到機器人的領域，就進入了一個自動化的時代，這是15年，比你要求的19年差4年。
高欣欣：感謝您。接下來我就得問亞勤了，亞勤其實是我的恩師了，之前在研究院工作都是匯報給亞勤的。亞勤特別有名的就是他會把他的遠景通過特別清晰的戰(zhàn)略完美落地，今天亞勤也在負責百度新戰(zhàn)略、新布局，每個行動都是萬眾矚目。而百度也是在我們人工智能領域里面絕對的引領者，所以我想請問亞勤總的問題兩個關鍵詞，一個是落地，一個是戰(zhàn)略，人工智能是六十幾年發(fā)展中的一個技術了，對我們來說最關注的是這樣一個先進技術如何在今天的商業(yè)上最快的落地？我想請教您，對于大公司，對于創(chuàng)業(yè)公司來說，人工智能技術如何在商業(yè)世界里面有它的落地路徑呢？在落地過程中，大公司創(chuàng)業(yè)公司應該注意什么樣的戰(zhàn)略呢？
張亞勤：我先祝賀（文初）、郝義，今年不僅僅是全球最大的，名字叫GMIC大會，特別高興和開復和宏江在這，我清晰記得19年前開復給我的一個電話，1998年9月7號給我一個電話，把我忽悠回國了，之后我忽悠宏江回來了。當時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所以很高興看到微軟亞洲研究院培養(yǎng)出那么多人才，現在可以說是不僅在國內，在全球主要的互聯(lián)網公司，AI都成為中堅的力量。
剛才講到AI的落地，對大公司小公司確實是需要不同的戰(zhàn)略，不同的打法。大的公司有資源，有數據，有規(guī)模，有技術能力，可以打一個大的仗。創(chuàng)業(yè)公司更需要聚焦，開復剛才講的相當好。比如百度是比較大的公司，我們把未來十年二十年壓賭在人工智能，現在很多公司說我們AI公司是講故事，百度從李彥宏到陸奇到我本人，未來公司資源技術都壓在AI上面。我們的打法首先我們要做一個人工智能時代的操作系統(tǒng)，PC時代是windows，移動是IOS，我們做人工智能時代的windows或者IOS。第二點，操作系統(tǒng)它本身沒有應用，沒有場景，是沒有用的，所以我們看幾個重要的場景，一個是消費者，一個是家庭，一個是車。另外是商業(yè)，我們用百度云作為一個平臺，上面會有醫(yī)療、交通、教育、物流，這些垂直的行業(yè)。
做一個操作系統(tǒng)，上面建立生態(tài)，和整個產業(yè)去合作，比如最近我們和很多家電企業(yè)，很多車廠都有合作。對我們來講，開放的平臺很重要，剛才和開復在聊，最近有幾個開放平臺，一個是AI的開放平臺，里面有很多算法，很多模型，有數據，開發(fā)者可以使用。另外是一個智能駕駛的開發(fā)平臺，這里面有十幾種核心的技術，開放給產業(yè)，里面有很多數據，我們有API，包括有高精的地圖和定位技術和數據，希望這個產業(yè)能使用這個平臺，加快智能駕駛發(fā)展的步伐。
小公司是完全不一樣的，小公司不可能做操作系統(tǒng)，或者一開始做一個平臺是很困難的。這個時候選一個場景，選一個應用，你有優(yōu)勢，比如講到face++，講到商湯科技，包括頭條，頭條不是小公司了，包括小魚在線，這些公司都是選擇一個很好的場景，還有科大訊飛選了很好的場景，用技術作為一個打差異化，真正落地的時候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經常講AI是系統(tǒng)工程，從數據到模型到整個解決方案，都需要一個過程，是一個系統(tǒng)工程�？赡�10%的算法，20%是平臺技術，70%是落地的過程，這個相當重要。
高欣欣：我想追問您一個問題，既然要做一個操作系統(tǒng)，技術永遠是手段是工具，您是如何看待我們AI技術發(fā)展的未來呢？
張亞勤：要很長的時間，我簡單總結一下，AI目前剛才開復講到是深度學習，未來是深度的算法，可能會和別的東西相結合。比如人怎么樣更好的對大腦有更多的理解，把這個模型用到我們現在的深度學習里面。另外要做一些人不能做的事，比如最近一個網絡算法是對抗網絡，它其實可以把一些新的功能、新的參數可以做一些大腦做不了的事，如果我們所做的事就是去模仿大腦，也沒有意義。我們已經有人類了，我們要做一點新的事情。
另外一點，如果說未來的趨勢，我認為是一個融合，是生物和數字智能的一個融合，現在有很多這方面的研究，也很重要。還有一個是量子計算，量子計算大家覺得是天方夜譚，但我覺得五年十年會真的變得更加有用。而且量子計算會改變我們人工智能很多的算法，所以說我覺得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都在下面的五年十年內發(fā)生。
高欣欣：太激動了。接下來請問的是張宏江博士，宏江也是我的老師，在工程院的時候我是匯報給你的，宏江老師他其實是最早回來的科學家了，您最近常說一句話，您說AI等于中國引領世界的機會，我問您的問題關鍵詞就是在世界大范圍下的中國機會，您是如何看待。為什么您這么強調AI我是中國引領的機會呢？在這樣一個心潮澎湃的巨大機會情況下，我們創(chuàng)業(yè)者，我們中國的公司有沒有機會成為世界級別的獨角獸呢？
張宏江：剛才亞勤和開復講到，我們看AI看兩塊，一塊就是數據本身，隨著互聯(lián)網二十多年的發(fā)展，隨著物聯(lián)網逐漸普及，今天我們能獲取的數據是十年前甚至五年前甚至三年前都不可想象的，每天新的數據量增加。而且這些數據量跟以前不太一樣的地方，大部分通過互聯(lián)網形態(tài)來獲取的，有相當好的精準度，可以很好的來跟蹤。這些數據本身可以作為很好的所謂的燃料，輸入給人工智能，這是我想說的第一點，我們談到AI的話，第一點最重要的前提條件是數據。中國的數據是如此之多。
第二塊就是談做人工智能創(chuàng)業(yè)也好，做人工智能也好，其實和其他做任何一個新的技術一樣，那就是人才這塊是另外一個核心點。如果你看一下過去十年在AI這個領域中國的研究人員的數量，無論是在中國大陸的還是在海外的中國人的數量，總數已經開始超過其他國家，從14年開始已經超過了美國。也就是說總體的數量已經很大了，在很大的數量中間一定有一些包括在座的，包括剛才開復提到的一些創(chuàng)業(yè)公司，包括百度，包括今日頭條，一系列世界一流的AI人才，所以我們中國有了兩個核心點，一個是數據，高質量的大數據，一個是高質量的AI人才，這是我說為什么中國在AI這個領域是有一個非常好的引領全球的機會。我們過去五年已經看到，在移動這個領域，因為中國的應用導向在移動互聯(lián)網已經引領了世界潮流，我相信在AI這個新的領域里面，中國如果抓住這個機會，依然可以像在移動互聯(lián)網一樣，引領世界潮流。而且這次跟移動互聯(lián)網不太一樣的地方在于，這次可能我們在技術上也能引領世界潮流，也能抓住這個機會，因為我們人才儲備相當豐厚了，這是我為什么對中國在AI這個浪潮中如此有信心一個根本的原因。
高欣欣：既然談到了人才，中國的老話叫做“事在人為”，問完了事，我們就得問問人，問問人才這件事了。順著您這個話再問一下，宏江其實是特別特別受人尊重的科學家，剛才開復老師也提到了，其實在最近人臉識別這個場景里面，宏江應該是最早做這個的科學家，而且現在有很多創(chuàng)業(yè)者都是您當時的學生，所以您在之前包括到金山之類的，您其實完成了從科學家到管理者的一個身份的切換。我想問您的人才問題就是關于科學家身份切換的這個問題，也順應一下開復老師剛才講的演講話題，現在我們人工智能領域很多科學家走出了實驗室，進入到了產業(yè)，甚至成為了創(chuàng)業(yè)者，他們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需要數據，需要把自己的技術和數據相結合，產生最大的價值，可是這也引起了行業(yè)一個擔憂，因為人工智能還有很多需要突破的技術，所以對于做基礎研究的人才，大家就特別擔心出現斷層。您是怎么看待這個問題呢？
張宏江：這是一系列的問題，在座的我們三位其實都完成了從科學家到管理者到企業(yè)家的轉型。我想這點我跟開復有類似的地方，開復剛才講的時候，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我們起了一個大早，趕了一個晚集，做語音識別做的太早，三十年后才開始進行使用，讓我們高興的是我們的學生，我們的學生的學生成為今天這個領域的主流，我們今天看到市場上無論是face++，還是依圖，還有商湯，都是跟微軟亞洲研究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或者是微軟研究院的研究員，或者是研究院的學生。反過來，剛才說到的，在AI這塊其實中國有很大的優(yōu)勢，中國有很多的人才，過去二十年也在很大程度上歸功于微軟研究院積累了一批世界一流人才，包括孫界，在15年創(chuàng)造了世界最優(yōu)的圖象識別的精度。遠遠超過人類，超過facebook，超過谷歌，超過之前所有的研究者。我覺得在這塊我們人才積累是非常好的。
這次AI大潮跟以前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就是我們在互聯(lián)網經過二十年發(fā)展以后，我們提出一個概念叫做互聯(lián)網+，這是今天AI在過去熱了這幾年以后，很快大家認識到AI是一個賦能者，未來我們看到的是智能+，AI會幫助人，會替代人，會超過人。但是它的切入點是從應用開始切入的，在這塊我們科學家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在完成從科學家到企業(yè)家到創(chuàng)業(yè)者這個轉型過程中，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看運用，從運用角度來切入，這點開復是非常高瞻遠矚，他在大家還在討論AI是什么的時候，他曾經跟工程院，工程院驗說我不是做企業(yè)的，希望科學家進入到工程院，走出工程院，真正開始創(chuàng)業(yè)。這是一個從科學家到企業(yè)家中間一個很重要的轉變，就是把你的思考從我是不是最新，我是不是對于現有的技術有些突破，到我的技術能不能實用，能不能為用戶帶來便利，能不能創(chuàng)造更大的效率。這是思考的一個轉變，完成這種轉變，才是真正完成從一個科學家到企業(yè)家的轉變。隨著過去三十年的經濟發(fā)展，科研水平的提高，人們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加上中國如此多應用的場景、應用的機會，我們的科學家一定會和商業(yè)市場很結合，真正能夠作出一些非常好的新的公司出來。從這塊我是非常非常有信心，而且我覺得反過來，我們真正不需要擔心科學家都去創(chuàng)業(yè)，因為實際上這些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科學家，他們會帶來更多的數據，帶來更多的機會，讓很多人能夠發(fā)現一些更好的問題，從而作出更好的研究。同樣也有一些科學家創(chuàng)業(yè)兩三年，發(fā)現自己更喜歡安靜，更喜歡做研究，可能回到學術界。科學家出來創(chuàng)立的公司，會給學生提供更好的實習機會，這是非常好的一個反反饋的過程。
高欣欣：接下來請教張亞勤博士，亞勤博士一路培養(yǎng)了特別多的人才，你在百度也是負責著人才的發(fā)掘，人才的培養(yǎng)，你剛才從斯坦�；貋�，你是跟最年輕的畢業(yè)生們，最優(yōu)秀的人才們做了交談，在全球范圍挖掘人才，我要問的是人才戰(zhàn)略，在整個人工智能行業(yè)里面，大家都在搶人才，如果你有野心想要引領，想要持續(xù)引領，人才戰(zhàn)略已經變成了最重要的戰(zhàn)略之一。我們用一個詞叫做人才黑洞了已經成為，您看到現在這種情況，對于那些有野心要引領要持續(xù)引領的不管是創(chuàng)業(yè)公司也好，或者是大公司也好，您覺得人才戰(zhàn)略應該如何布局呢？
張亞勤：當時在微軟研究院的時候，我們講要“三好學生”，數學好、編程好、態(tài)度好。我想在AI時代也是同樣的，可能更加重要。數學好，現在AI里面用了許許多多的數學基礎，線性代數、優(yōu)化的理論、統(tǒng)計學，我們中國學生其實是很有優(yōu)勢的。編程好的話，剛才講到要去落地，去實施，態(tài)度好也很重要，現在特別是在技術快速發(fā)展的時候，大家要快速的學習，其實在IT在互聯(lián)網這個領域，五年前十年前的知識基本沒什么關系了。很多新的理論算法都是在過去這幾年，每周每天都要學習。我在斯坦福告訴學生們，我說機器在學習，你必須要學得比它快，否則就會被機器所淘汰。剛才宏江講中國AI人才量很多，我在斯坦福去做了一個演講，這個演講結果有一半以上的同學，可能80%是中國的學生，這一半以上都是在做深度學習。這也是問題，現在大家都去一窩蜂做AI深度學習，可能也是有一些重復性。我想未來可能研究也好，專業(yè)也好，要看重一些交叉學科。比如斯坦�，F在有一個學科，把物理學和計算機科學交叉的一個新的專業(yè)，還有人腦科學和計算機科學，包括量子計算，這些都是未來要發(fā)展的方向。我就講這些，在AI時代，在PC互聯(lián)，中國基本上是一個追隨者，到了移動互聯(lián)時代，中國其實在產品方面很多的創(chuàng)新。到了AI時代，中國不僅僅在產品方面，在技術方面也有創(chuàng)新，也可以領先于世界。
高欣欣：接下來要問開復博士了，我要問您的問題要更大一些了，把人才拉到人的維度了，霍金教授說當技術發(fā)展快過了人的發(fā)展，快過了社會的發(fā)展，必然會激化一系列的問題，當很多職位像您畫的那個圈，很多職位被機器替代的時候，這個時候對人的要求就變得特別高了。您覺得對于我們每個人來說，深處這個巨變的時代，怎么提高自己？快速規(guī)劃自己，適應甚至享受這個巨變的時代給我們的極致體驗呢？
李開復：很多人提到AI對人類全面年言，我們就完蛋了，不是這樣的，做任何事情必須要知己知彼，我們要了解深度學習是什么事情不能做的，我們把人類時間放在這些方面，還是有很多機會的。從最深的開始講，剛才談到的人工智能時代起來了，一定要有管AI的人，這些頂尖的AI科學家他們肯定是要做的很深，做的很棒，因為他們不但要做技術，還要確保AI不能失控。第二，在任何領域頂尖的人都會存在的，最厲害的醫(yī)生、最厲害的律師、最厲害的人類學家、歷史學家都有機會，即便現在AI可以寫稿子了，寫記者的稿子了，但是他們寫的都是那些體育賽事、季度報道，真的去寫出像胡書麗能做的，像龍應臺這樣的作品，是做不出來的。還有藝術創(chuàng)作，AI是并不擅長的，因為美不是一個非�？陀^，要不然就有，要不然就沒有的狀態(tài)，所以這個訓練很困難。什么是美？什么是藝術？還有工匠精神，我們人類還是希望得到一些像日本這些手工的雕刻師，做出來很維美的東西，哪怕不是藝術，是工匠，也很有價值。還有綜合性人才很重要，AI學習是一個領域一個領域的學習，學習下圍棋，學習買股票，學習風控，并不能綜合性的考量各種事情，比如一個地球學的專家加上一個化學的專家，可能會知道以后怎么去處理垃圾�；蛘呤且粋�非常懂國際政治的人，懂中美關系的人，又懂得經濟發(fā)展，把AI當做工具，他這個人不會被取代。還有善于用AI做工具的人，以后的醫(yī)生只靠自己在醫(yī)學院學肯定是不夠的，他要知道未來醫(yī)學工具是什么，就像今天我們不用word、iphone是不能生存的，未來醫(yī)生要掌控AI的工具。這可能可以解決10-20%的人他們未來發(fā)展的方向，還要非常勤奮努力，要不然很容易被超越。
但是最大的一批人肯定要走向服務業(yè)，因為人與人之間打交道，人與本之間的交心，愛、同情心、同理心還有發(fā)散出來的愛心，從工作者，從一個好的導游到一個好的按摩師，到一個好的疊衣師，到志愿者，到老人院和孤兒院做志愿，這些事情表達心中真誠的愛，這些是機器學不來的。
高欣欣：我們時間到了，雖然我們論壇結束了，但是天工開悟，科學復興，特別感謝我們的思想領袖，從未改變的赤子之心，堅持著他們相信的，堅持著他們熱愛的，堅持著對人才的培養(yǎng)，希望他們的分享對在座的各位有啟示，請你們堅持創(chuàng)新、堅持熱愛。雖然我們的論壇結束了，但是對未來的探索無止境。謝謝分享嘉賓。謝謝大家！
